初遇,赐烙印,求着做专属军奴,开b,留在主帐伺候主人的_捡狗(abo,sm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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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赐烙印,求着做专属军奴,开b,留在主帐伺候主人的

  “报!此战大捷,中州城已破。”

  晋都中州城被楚军围困数日,城内弹尽粮绝,今晨已降。

  “大将军,营外有人求见。”亲兵行至主帐外,恭敬说道。

  “何人?”

  “观其装束,是晋国人。”

  “让他等着。”

  ……

  这是贺朝云来到此间的第四月。

  莫名穿进了中州城城主之子的身体里。

  前日随军守城时,偶见敌国主将策马揽弓,激战中青兽面具被人击碎。

  他在浓重的夜色里接着火光,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转身间万缕青丝被猎猎晚风扬起,长眉入鬓,朱唇玉面,不动声色间就将身旁人斩落马下。

  那是他前世的主人。

  “哐当——”他玄铁长刀脱手而出,砸在地上的声响震得他心头一颤。

  原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晋军本就是强弩之末,战败是意料之中的事。

  城一破,他就寻了匹马前去十里之外的楚军军营求见主帅。

  人没出现,他就一直等着。

  ……

  “你说,你要当我的奴?”商皓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语气戏谑。

  “是。”贺朝云低头跪着,只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发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城主的儿子?”

  “是。”

  “中州城已降,你原本就是要做军奴的。”他顿了顿又说,“只是不知,你如此主动,是何居心?”

  要是这人此举是为了打探密要......他对居心叵测之人一向不会心慈手软。

  说到居心,贺朝云沉默了。

  他的主人早就不记得他了。

  要是实话实说,真的会信吗?

  见他不语,商皓心中也有了答案,他转过身去扬手就要赶人,却不想还未及开口,袍角就被人拽住,阻了他的去路。

  “不要走!求您把我留下,下奴......下奴绝不是刺客、密探之流。”他两手平放在地,身上也只穿了件玄色的中衣,躬身趴伏着,毫无防备地将自己展露在对方面前。

  “你说你不是密探,又为何说不出甘愿做军奴的缘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您要是不放心,可以把下奴的手脚捆了,叫人日日看守,但凡做出出格之事......”他攥着那一方袍角苦苦哀求,也终是第一回将头抬起,看向自己前世的主人。

  蓦然撞见那双幽幽碧色的眼眸,商皓瞳孔骤缩,不知怎么的像被烫到一般立刻就将视线移开了,他掩饰着那一瞬心底莫名炸起的慌乱,“你要做军奴就做吧。”

  “带他去打一副精铁锁链,把手脚捆锁住。”他吩咐身旁亲兵,“拾掇干净送来我的营帐。”

  回到主帐,商皓将看了一半的文书合上,转动尾戒暗自思忖。

  他自从今晨见了那个自请做军奴的人后就觉得心神不宁,那双眼,仿佛在哪见过,但又着实记不清了。

  干坐了片刻,忽听得帐外传来镣铐的清脆撞击声,步伐拖泥带水,想来走得不易,商皓等了半晌,那脚镣声也只是由远及近,愈发清晰,却总不见来人的身影。

  强自忍住了起身探看的冲动。

  底下人显然是依言把他的人打理好了,一身军奴的打扮,手脚还分别上了副封口定死的镣铐。

  脚镣的大小不太合适,每走一步那冷硬的棱角就会与皮肉相碰,只是那么一小段路就将他细细的脚踝磨得破了皮。

  “主人。”步履踉跄,声线却是清朗,衣袖外露出的那节腕子因粗暴的对待泛红洇血,估计是被那些粗手笨脚的士兵用刷马的工具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晾了一会儿,一时间营帐内只余下两人几不可闻的呼吸声与翻阅文书的声音。

  “去把烙铁与火盆拿来。”贺朝云以额触地,跪伏了良久,终于听到上首的人开了口,却不是对他说的。

  木柴被烧得噼啪作响,火盆上搁置着一排形状各异的烙铁供人选择,甚至连军马用的都被那个自作主张的亲兵呈上了。

  商皓的视线一一将其扫过,最后落在了跪趴在地不敢抬头的人身上。

  “你自己选。”

  “是。”

  贺朝云扫视一圈,最终在诸多烙印中选了那个刻着他主人名字的。

  他猜这是大将军的私印,私心想把主人的名字印在自己身上。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得到默许。

  “烙上这个,你就得日日在主帐侍奉了。”隔了半晌,方听见商皓用喜怒莫辨的散漫声线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奴愿意侍奉将军。”

  “你不配。”他向来不碰不可信之人,更别提敌国城主之子这种身份敏感之人了。衣袖拂过桌上的茶盏,上好的青釉小盏被摔得粉碎,冷掉的茶在地上炸开水花。

  只见贺朝云拖着脚镣挪近几步后,屈膝跪在了碎瓷上。低眉顺眼的模样与那个前些日率军将他好友击杀的中州城城主没有丝毫相像之处。

  “你这种背主叛逃之人,如何能让我相信?”他说罢拿起搁置在火盆上的一方印有国号的烙铁,放在火里烧到赤红透明。

  单一个“楚”字,这是给军马烙在后臀的。

  “转过身去。”见贺朝云戴着镣铐动作迟缓,索性将他推倒在地,扒了他胯间的遮羞布就将那方发烫冒烟的烙印打在了他的后臀上。

  双丘圆润白净,连一丝一毫笞责的痕迹也没有,极嫩的肌肤被炙烤得滋滋冒烟,几乎要被烧焦。被压着肩背趴在地上的人却连喊叫也没发出一声,只是在剧烈地颤抖。痛极了便五指抠地,直到两手的甲盖中被污血填满。

  这还是他见过的第一个上烙印时没叫喊的人,心中不免佩服,手上的力道却没放松,凑近沉声说,“做我的狗,可没那么容易,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想走的话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生在一着不慎便会粉身碎骨的帝王家,又是当今圣上最不受宠的儿子,在背叛中长大的他深知人心是不可信的。

  手足兄弟都能为了牟利相互残害,更何况一个有着血海深仇的敌国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几日就要将中州城主抄家了,这个人,怎能不恨自己

  怕不是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为保命提前来讨好卖乖了罢。

  自己要是此时欣然将他收下,恐怕便是养虎为患了。

  “不走……下奴不会走……”贺朝云趴在地上急促喘息,上了烙印的后臀疼到发麻,他觉得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短短几个字,停顿了好几次才勉强说完。

  把话说完,他还舔了舔商皓留有火炭味的手指,将那两根白皙修长全不像常年征战之人的指头含在嘴里,用湿润的唇舌模拟着交媾的动作吞吐吮吸,不要脸地舔出了滋滋水声。

  被人一脸沉醉地舔手指的商皓有种受了调戏的感觉,他急急将手收了回去,又面带嫌恶地将口水抹在了贺朝云面颊上。

  “能再给我印这个吗?”他膝行几步,指了指那柄被商皓遗弃在一旁的私奴烙印,全然不顾尚在疼痛的后臀与已然嵌进膝盖皮肉的碎瓷。

  商皓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再如此不识趣就没必要再给他脸面了。

  “那么想被我操啊?”以手钳住贺朝云削瘦的下巴,满面都是因痛楚渗出的汗水,唇瓣被他自己咬得破损,都这样了竟然还贪心地想再讨个印。

  “做匹军马也不是不能被本将军骑。”带有侮辱性质的话令贺朝云颊上浮出薄红,竟也听话地点了点头,他挂了泪的睫羽抖动,下巴在商皓的掌心点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的唇很白,估计是受了寒又挨了痛,被咬破淌的血却是红的,猩红的血星星点点零散分布在唇上,商皓突然生了给他抹匀的想法,便伸出手指落在男人干燥的双唇上。

  此举却被贺朝云理解错了意思,他带着脚镣挪了几步后就要用牙去解商皓外袍的系带。

  却不想被制止,还被一巴掌扇得偏过头去。

  “现在没空碰你,先在营里找找自己能做的事。”

  ……

  琐事缠身,忙完已至深夜,却被帐外的一阵喧闹吵得心神不宁。

  见是大将军,那些围作一团的兵丁自觉让出了一条路来。

  只见贺朝云已经被人绑在了树上,似乎挨了拳头,颧骨上一小块青紫,干涸的血洇在鼻下与嘴角。

  脸上挂了彩,眼中却是毫无惧色,恶狠狠地瞪着那几个亲兵,见了商皓来了才敛目恢复谦卑的模样。

  周围还有三个捂着伤处倒倒歪歪的亲兵,都被不同程度的打伤了,远比贺朝云伤得惨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将军,这个军奴……不肯就范,还把人打了,正要将他杖毙。”

  想不到白日里还跪在自己面前姿态卑微的狗私底下竟是头咬人的狼。商皓眯起眼,对亲兵的话不置可否,转而去问贺朝云。

  “你怎么”

  “我……下奴不想被他们碰!”

  “那你想被谁碰?”

  “下奴只想被主人操。”周围那么多兵丁他视若无物,只是没皮没脸说着。

  商皓很吃这一套,白日里被贺朝云解衣带时就被莫名撩起的欲望这时又悄悄抬了头,恨不得不顾周遭的闲杂人就地把他办了。他暗骂自己一声没用,三下五除二将人从树上拽下,扯着他两手间的镣铐就牵狗一般带着人朝主帐走去,还不忘回头呵斥一声,“连个被束了手脚的下贱军奴都打不过,各领三十军棍。”

  贺朝云被扔在地上,他以为主人现在就要用自己,手脚并用爬了几步又要继续白日未竟的动作,却不想不等他动手,商皓率先将他的下裤脱了,抓着贺朝云两手间的镣铐不加开拓就挺身进去了。

  后入的姿势将臀上依旧血肉模糊的烙印看得真切。

  他这样上他也有几分出于防备的意思,将人按死在地上,脸贴地,贺朝云要真想行刺杀之事也给了自己反应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玩弄,又是地位低下的军奴,商皓自然是不屑温柔,只是及冠不久的坤泽还是处子之身,这样堪称粗暴的情事让紧致柔嫩的甬道崩裂出血,更何况还牵动着他后臀的伤处。

  碍于腿间的镣铐,他无法大张开双腿,为了让主人更方便操弄自己,贺朝云趴在地上曲着两腿,将大腿打开臀部翘起,让没将碎瓷片清理干净的膝盖着地支撑身体,他还是那样一声不吭地将赏罚全部承受,间或有不堪忍耐的呻吟从干涩的喉间泄出,身体被横冲直撞的肉棍一次次贯穿凿开,他能感受到身后人的不信任与动作间单纯为了发泄的粗鲁。

  偌大的军帐中只有一盏未熄的烛灯,晦暗的光线闪烁朦胧间,带着热汗滑腻的肩头显得光洁如玉,其上那层蕴含力量肌理却与柔弱实在不搭边,金属镣铐在激烈的动作间彼此碰撞发出清脆响动,混杂着两人暧昧的喘息。

  贺朝云很能忍疼,更何况这份疼痛是主人赐予的。

  无论如何,能在这个陌生的时空中寻到他投胎转世的主人,实乃幸事,他怎么着也是高兴的,这份来自心底的愉悦将身体的痛楚冲淡,稀释。

  就这样,在行军帐的冷硬地上草草行了他的开苞礼。

  渐渐的,身后冲撞的力度倒是小下来了,贺朝云以为这场漫长的折磨快要结束,颈后却感到一阵热气的喷洒,他听到他的主人用夹杂几分倦怠的声线戏谑得说,“你穴里确实舒服,幸好没让他们尝过滋味。”

  “否则玩了没几天就该烂了。”

  “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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